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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结伴游历了意大利,瑞士和法国,这里用字母A到Z开头的26个关键词作为记录与大家分享。
建筑旅行可以比作一次“考古”,无论是在纷杂的城市中,或者是在人烟罕至的郊外,我们都试图从前人的馈赠中发现些什么。然而与“考古”相比,我们似乎更有优势将这些发现用在当今的生活中。
瑞士几乎每列火车上都会用德,法,意三种语言写出“瑞士联邦火车”的缩写来表明三种语言区的存在,当然实际中语言区的界限是含糊的。而这里一个国家和另一个国家的边界也已经模糊时,文化的差异也减至最小,但我们总能从中找出些建筑上的差异,这是令人欣慰的。
个人觉得选择集体行动还是个体行动总是旅行中的一件难事。集体行动首先免去了对安全问题的过分担忧,个体行动能按自己的兴趣支配时间,还能独立思考,但前者所能提供的交流又是它做不到的。所以适当的安排出自由活动时间则会让大家都心满意足。
机会难得,便有了看尽可能多的建筑的想法。但一定要克制自己的建筑欲,质量和速度通常情况下不能同时达到,还要考虑体力问题为后来做准备。
有幸在该校同学的引导下参观了几间制图室,几个授课老师的设计方法大相径庭。有用1/50模型推敲室内采光效果的,有用石膏模型推敲门窗比例的,有不做模型但要求照片级真实场景结合渲染的,还有从立面窗洞构造出发的。了解差距决不是坏事。
其实相比按着计划对照时刻表去看特定建筑,在城市中随意的溜达更让人惬意,但这种时刻少之又少,但惊喜总是不断。
自己的知识和准备总是不足的,所以看建筑的时候能有一位向导乃莫大的幸福了。维特拉家具厂的导游在解说哈蒂德的消防站时就能说出这里“no volume, only lines”的专业语句。而参观拉图雷特修道院偶遇了东南大学的一位老师,对该建筑的认识则成倍的增加。
罗列一些参观过的建筑师名字,Luigi Snozzi, Aldo Rossi, Hans Kollhoff,Herzog & de Meuron, Gigon/Guyer,从作品中看似没有联系,但他们都在同一所学校学习或者授课,甚至为直接的师生关系。我想一定有某种共同的追求乃至学科的精神协助他们创造出了高质量的作品。
与名师作品擦身而过总是让我们后悔不已,比如去巴塞尔的诺华制药园区看Diener & Diener的一栋科研楼,却不知紧挨着的便是SAANA的作品。若能将二者在同样规划条件下的不同应对作一比较,参观过程应会更有趣。
有时几个人坐下来便会谈起各自都看了什么建筑,听说有自己没有看到的,嫉妒心顿起。所以总是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在于看了多少,而在于从中看到了什么。
建筑师Hans Kollhoff不愿去远离城市的大学城教课,而是要求学生来其位于城内一片他觉得最有“城市感”地方的工作室上课。一天清晨,我们探访了这里。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工作室并不处于这里典型的城市住宅中,而是后院的一座平房。他感受城市,到底是生活在城市中,还仅仅只是一个旁观者呢?
科技发展给我们了太多方便,就连找建筑也可以先在网上查到地址,然后输入到Google Earth中便能看到,甚至地图都不用打出来而存在手机上。不过一次就吃了苦头,因为肉眼难以分辨道路的等级,我们误入到高速公路上,最后迫不得已跨过数列铁轨逃离,实为惊险。
不知什么原因看博物馆要比看建筑累很多,尤其遇到像卢浮宫和奥赛这样的大头。
1911年,也就是柯布西耶和我们差不多同龄的时候,用速写和文字记录下了他在“东方”的旅行。今天,方便廉价的照相机快让我们失去这种技能,每天留出时间专门用来记录则成为一天最重要的时刻。
移轴镜头等等这些高级玩意让建筑在华丽的杂志上失去了人眼所见的形状和尺度,把他们重新纳入自己的参照系中通常是到了现场做的第一件事。而能亲眼看到若干年前做建筑解析时的对象,总能发出这样的感慨:“当时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今天”。
不是太严格的说,巴黎市内用7、8层高的住宅楼解决了北京同样面积的同样人口,虽然得益于气候上的不同,但这种高密度的建筑布局让城市保留了极其统一的天际线和风貌,而密致的街区总会被略带英雄主义的大尺度广场或建筑舒缓。这里的街道还被冠以Haussmann、Soufflot的名字,这座城市是属于规划师和建筑师的。
一条位于埃菲尔铁塔下,塞纳河边的道路。除了有一栋同名的博物馆,我们在这里经历了奥运圣火的传递,气愤并坚定着。
按下快门的时候会在想以后还有没有时间看这些照片。出来一趟动辄成千上万张的图片整理起来似乎都成了负担。于是到了后段,会很谨慎的拍下照片,少点后顾之忧。
要说旅途中最大的敌人是什么,非云朵莫属了。云赶走了光线让所有房子暗淡无味,心情也受到影响。欧洲的天气变化快,等太阳出来于是成了家常便饭。有幸等到的话你便可以向人炫耀看到了两个某某建筑,比如一个雨中的,一个太阳下的。
随着时间的增加,看建筑的技巧也随之进步,一处建筑根据类型,作者,年代,规模就能大概判断出所需时间,时间不够的话就把特点看掉,也就能更明确的安排行程。
一栋房子如果只能看外表而不能进去,我认为对它只了解了三成。总是有一些建筑(大部分公共建筑除外)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对公众开放,之前查清楚能不能通过预约而参观是很必要但通常又很难做到的。
旅行结束剩下的似乎只有疲惫,不过想想经历了多日的奔波、风雨甚至危险,带着满意的收获安全得回到了宿舍,对自己来说也是场不小的胜利了。
在这个小镇我们第一次走进了安藤的建筑,感受到的是窒息般的震撼。室内房间不大,过道和楼梯都窄窄的,但窗外的院落设置让你感到房子有一种无比的张力。
很多同学普遍感觉到大概旅行一个半月后身体会持续明显的感觉疲劳,也让准备旅行的同学有个参考。
我们在苏黎世的青年旅社住了5个晚上,同房的其他铺就换了5拨人,头一次感觉到我们还不算是匆匆过客。
单词中z打头的本来就少,只好给了建筑师的名字。祖母托只是一个代表,代表了若干对空间和建造有原创追求的建筑师,他们通常对当代艺术也有很深的造诣,想读懂还需倍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