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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村里走走看,这里最好的、最漂亮的是文教建筑。”全国劳动模范、傅山村党委书记彭荣均告诉记者。2018年1月深冬季节,记者随着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支文军教授行走在山东淄博傅山村,被一栋栋样式新颖、颜色鲜亮的建筑吸引了,幼儿园、小学、博物馆……与印象中的小村庄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原来,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小山村就走进了我校的建筑设计师,这些漂亮的文教建筑都是同济的作品。
傅山村旧貌:当时村里最漂亮的两栋建筑,前为幼儿园,后为村小学
“我设计的第一栋建筑是幼儿园”
改革开放的第一声春雷响起,傅山村应声而动,重新走向市场的建筑队为村里掘得第一桶金。随后,傅山的带头人就做了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情:选派4名年轻人赴同济大学深造,现任村主任周荣军就是其中之一,他到同济学的是建筑结构。这一年是1984年,村里明确了发展战略:科教兴村。
“初尝改革成果的傅山人掘得第一桶金后,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盖幼儿园。”支文军说。1986年,他刚刚研究生毕业,跟着陈保胜教授来到傅山村。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支文军要为村里设计第一座公共建筑——傅山村幼儿园。
傅山村第一座幼儿园,建于30年前
新幼儿园
空中俯瞰,新幼儿园犹如一只弯弯的海螺,更像一颗鼓胀着正欲发芽的圆豆儿;里面,正对大门的就是弯弯长长从二楼如瀑布般蜿蜒洒开的大坡道,浅灰色的道面摸上去犹如橡皮泥的感觉,软软的无障碍;右手宽敞深邃的大厅被扮成了浩瀚的太空,土星、木星、火星……还有数不清闪烁着的小星星,凹下去的大池中,那些萌哒哒的梯形车该不会是月球漫步的“玉兔”吧。
新幼儿园内景,长长的滑道是孩子们最喜欢的
最吸引人的还是大坡道。“老幼儿园的孩子们来到这里,在坡道上玩嗨了,二楼一直下去都是娃娃。”园长说起来就高兴。“连这个坡道,我在傅山村已经设计了三条坡道了。”支文军告诉记者。设计师为何青睐坡道?上网搜寻发现,中外建筑设计师很多都将坡道作为自己设计理想的寄托物,这种看似浪费空间(它常常要占建筑的数层空间却又无法高效利用)的坡道,在建筑中有连接、引导和交流三种作用,更重要的是它把空间变得十分的活跃灵动。
“对这条坡道,当初决策的时候发生了激烈的争论,村两委班子分歧很大”,“周荣军主任帮着我说‘坡道是孩子们的乐园,这上面玩着肯定美’,最后保留了。”支文军望着周主任(他们一个设计,一个结构,十多年的建筑设计搭档了)说。
傅山村新小学
彭荣均书记说,这些年来,同济教授不仅为我们村做了整体规划,还设计了这么多的建筑,让我们傅山村在淄博鹤立鸡群。凡是人来参观、出去介绍我都很自豪地说:他们都是同济教授设计的。彭荣均可能不太清楚,这些建筑无论是国际范儿还是民族印记都是杠杠的。
随着傅山村的建筑设计实践,支文军先后培养出十数位硕博研究生,这些学生或深或浅地读书期间介入过设计。其中,王斌博士生多年来参与了村博物馆等多个建筑的设计,王轶群以傅山村为例完成了《傅山村形态特征与演化机制研究》的硕士论文,把传统乡村聚落一步步发展成为齐鲁大地上的“超级村庄”解析得清清楚楚。王轶群在论文中介绍,文章以实证研究为器,以历史为线索,以“要素分析”的方法,分层次研究傅山村形态演化和动力机制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揭示傅山由传统乡村聚落走向超级村庄的过程及规律,为村庄形态未来的发展提出建议。
研读论文发现,七部分组成主要剖析了傅山村从“传统乡村聚落”向“超级村庄”转型的过程。针对这一过程中,分析了村庄外部空间和内部结构形态的演化;剖析了村中居住建筑、公共建筑、工业建筑以及基础设施的演化;分析了自然地理、经济技术、政策规划和社会文化等因素对各形态构成要素的作用机制。在此基础上,作者对傅山村形态的演化在总体上进行归纳,并以此为基础提出村庄未来的形态优化策略。“论文结论和分析成果得到傅山村两委的高度重视,有的已经转化为村里的规划内容和决策依据了。”支文军告诉记者。
今日傅山村
回程的火车上,支文军教授说:“对傅山村而言,旧村改造、乡村振兴早已开始,现在还在路上;傅山村是自己设计理想的放飞之天空、实现之地;傅山村成了学生成才的一块试验田;我一年去好几次,每次就像回家。”记者听出的是:一位同济教授与一座原本偏僻无闻的小山村结下了浓浓的情谊,这种由情谊酿就的亲情还将延续下去。
来源:同济大学 新闻中心
编辑:王涵